在他之前,她有过别的哨兵(H)(2 / 2)
伊薇尔懵懵地睁开眼,还没明白怎么回事,便被男人一把翻了个身,变成趴伏在床上的姿势,挺翘饱满的臀瓣被迫高高撅起。
下一秒,那根刚刚退出的、沾满了两人体液的狰狞肉柱,便再次毫不留情地从她身后,用力地捅了进去!
“啊啊……”这个姿势进得更深,更狠,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。
弗朗西斯科拨开少女微微汗湿的银色长发,露出一截线条优美的莹白颈项,垂首像一头贪婪的野兽,狠狠咬住了她脖颈后方那块散发着甜腻气息的腺体。
标记。
这是他现在唯一觉得腺体有用的地方,哨兵在向导的腺体里注入信息素以后,向导的身体就会排斥其他哨兵,只对标记她的哨兵起反应。
只有这种符合新时代一夫一妻价值观的存在,才称得上是进化。
他标记她的身体,她烙印他的灵魂。
这基因缠绕的磁场,是宇宙最相宜的方程,是人类史诗中永不偏移的韵脚。
他们天生就如此般配。
“不……不可以!”伊薇尔却像被毒针蛰了一般,剧烈地挣扎起来,“不可以标记……”
弗朗西斯科她激烈的反应弄得一愣,随即一股怒火直冲脑门,他死死按住她单薄光洁的脊背,声音淬了冰:“为什么不可以?!结婚,结婚不让!标记,标记不行!宝安,你总得给我一点安全感。”
“痛……会很痛……”少女声线细弱,带着泠泠的哭腔。
他恍然大悟,以为她怕被他咬痛,俯身低哄:“宝宝,老公轻轻咬一下而已,不会很痛的,老公也舍不得让宝宝很痛。”
“不、不是……腺体,腺体是坏的……注入信息素……会很痛……很痛……”她轻喘着解释,微微弓起脖颈,伶仃的颈椎骨绷出秀美的、颤栗的线条,好像已经开始感到那股深入骨髓的剧痛。
“真的假的?宝宝不会在骗老公吧?”
“白塔入职体检有记录的。”
“……”弗朗西斯科失声,不死心地继续又亲又咬,锋利的齿尖衔住一小块皮肤来回碾磨。
他很清楚,他的小机器人是不会撒谎的,她的腺体是坏的,她永远不会被打上独属于他的标记。
那股想要将她彻底占有的疯狂欲望被生生扼住,憋得他几乎要发狂。
最终,他还是松开了咬着她腺体的牙齿,但胸中沉郁的躁动却无处发泄,只能化为更为凶狠的冲撞。
粗粝宽大的虎口掐住少女柳条似的细腰,愤怒的肉龙凶悍撞进宫口,撞得伊薇尔眼前发黑,啜泣连连。
卧室里,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,少女破碎的呻吟,以及肉体拍打发出的“啪啪”声与穴水搅动产生的“噗嗤”声,交织成一曲淫靡而狂乱的乐章。
……
……
第二天,清晨。
一身笔挺藏蓝色军装的年轻少将,站在军舰指挥室巨大的全息星图前,冷调明亮的灯光照得四周没有一丝阴影,唯独他肩章上镶嵌的蓝宝石,折射一星璀璨。
周围许多军官走来走去,有条不紊地忙碌着,没人知道满脸肃穆的莫瑞蒂少将,此时此刻脑子里装的全都是些星网禁播的下流画面。
他还在回味昨晚小机器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,她始终没有忘记他的“条件”,都被干得小死一回,醒来后,自己乖乖往红肿的腿心抹了军用特效凝胶,又用软绵绵的小手按着他的肩膀不准他动,大腿哆嗦着骑上来,用腿心里那口被他折磨得凄凄惨惨的小穴,继续努力吞吐他的欲望。
眼看时间不够,都逼着自己一屁股坐到底,小手捂着鼓起一条大包的肚子,浑身激颤,淫水喷得到处都是。
要多可怜,有多可怜。
搞得他都觉得自己像个欺负无辜少女的禽兽,最后实在不忍心,主动松开精关射给她,让她完成了任务。
只是不能标记她,终究是个巨大的遗憾。
不对——
一个念头如同怪物般,在他脑海中猛然张开血盆大口。
即便腺体是坏的,但如果不是以前曾被人强行注入过信息素,她又怎么会知道,标记的过程会带来令她难以承受的剧痛?
换句话说,在他之前,她有过别的哨兵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