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想停,也一定要看。 xin gw anyi.c o m(2 / 2)

郑婉侧躺在原处看了他一会儿。

她瞧着瞧着,忽然有些想笑。

像他这般被揭穿也是心安理得的人,恐怕世间难寻。

她索性起身,将他按着一把压在了床头。

湿润的,等待已久的地方刚刚好碰在了一起。

他的下身显然没有主人这么非人的耐力。

没有一点教养,也不管她能不能容得下,敲了门就要往里挤。

郑婉清楚地感知着它急不可耐的势头,于是一手搭在他肌肉纹理漂亮的肩头,低低喘息着,开始缓缓挪动腰身,来回试探着挪磨。

黏连水润的声响一点点加快。

她身下的男人眼眸颇深,抬手把住她的后腰,要倾身上来吻她。

郑婉偏头躲开。

她留存下仅有的理智,始终将他的下身拒之门外。

对上青年不再清明的眼,她又主动凑近。

或许是因为她方才一躲,他眉目掺了几分冷淡,但察觉到她的贴近,他的目光一直紧跟。

缓慢的摩挲间,她在起伏中颤着拨开耳侧的发,露出被汗意浸润成潮粉色的脸颊。

“沉烈”用温声软语的腔调,她轻轻开口,挑衅道:“不是…不做吗?”

发丝颤坠,灯影袅袅。

她眉眼皆是欲色,格外张扬鲜活,如同清湖照月,清艳得不可方物。

郑婉的这副姿态太过活色生香,沉烈抬眸看了她很久。

他再开口的瞬间,承认得很干脆。

“方才是说谎。”

一语罢,他索性不再压抑自己的冲动,直接捏紧她的腰,将她刻意保持的角度狠狠一按。

他最开始的润滑与扩张做得极为到位。

除开最开始尺寸过大带来的不适,郑婉并没有觉得难受。

痛涨感与满足感一瞬间回荡在身体里,她眼前混光一闪,一片空白,“呃.!”

沉烈被她紧紧含住,压声一喘,快意根本无从描述。

他一瞬间理智全无,越发加大了力度,撞得没有半点节制。

他直直看着郑婉因快感天翻地覆的表情,压着她强迫着吻上她的唇,恶人一般宣言,“我不想停,也一定要看。”

“阿婉,”他喘息的间隙,骨子里对她的占有欲终究倾轧过理智,“讨厌我的话,骂我,打我,但不要拒绝我。”

“你分明清楚…我的…态度…”郑婉被他咬得呼吸不畅,握拳在他胸前打了几下,才将将偷得几分宽豁,抵在他肩头疾声吟喘,“别…嗯…惺惺作态…”

“好,”沉烈猛地翻身,将她压在下面,仿佛终于露出莽性的野兽,垂眼狠狠一顶,在她的一阵脱力中,对她一字一顿道:“不掺假的话,你连讨厌我也不要有。”

沉烈从来不是个温良的人。

他也并没有什么柔和温缓的特质。

他的占有欲其实和他本人一样危险,在这样的水乳交融的时刻,他更是需要郑婉完完全全地属于他。

在这样的过程里,郑婉每一分因他而起的沉溺与失控,他都享受得很贪婪。

所以对郑婉的躲避,他从来捕捉得很敏锐。

他不喜欢。

“所以,”他毫不留情地侵撞,几乎本性尽显,“怕我了吗?”

深喘与呻吟不断交织的夜里,床板也吱呀呀地撞起来。

郑婉紧紧扣着他的手,五指指腹微微发白。

“你…错了…”快感越堆越高,她下意识夹紧他矫健的腰身,双眸微微脱焦,盯着他,断断续续纠正:“是…喜欢….”

被他不留一丝空隙地填满的感觉,是世间万事都难及的瘾。

被他这样急切地需要,这样急切地占有,她没有畏惧,只有沉迷。

沉烈神色一顿,同她交错的五指一瞬间收紧。

吱呀声如地动山摇般,频率急促地越发猛烈。

接下来的事郑婉已记不太清。

她这种时候总是没有任何清醒的余地。

只记得自己几度昏睡过去,再在刺激中醒来时,依旧是沉烈不知疲倦地伏在她身上不肯停歇,躲也是躲不过。

察觉到她清醒的时刻,他便让她一遍遍地唤他名字,说些女儿家难以启齿的话。

随便拎出几个字眼来,都是同他那张脸完全不能联系在一起的淫秽。

他是这样将廉耻视为无物的一个人,从来是不论什么混蛋话都说得面不改色,郑婉也就没有了什么固执的必要。

身上做着那种事情,快感已经是让人几番欲罢不能的窒息,再扭扭捏捏,也只会让他更变本加厉。

左右那些话…说她自己没有半点兴致也是假的,总归只说给他一个人听也就罢了。

数不清是换了多少姿势,不大的地方来来回回辗转,仿佛沉烈是要在每一处角落留下他们情动过的痕迹,连她叫得渴了,示意他想喝口水,这坏透了的人也是将她颠抱着不曾停。

于是那几杯茶,喝下去的其实没几口,剩下大半都洒到了她身上。

淋挂着的,滴滴答答的,场面实在是难以启齿。

至于最后怎么弄干的,便更不必详述。

毕竟沉烈给自己找好的借口无可指摘

——他也是要喝水的。

想着打他两下出气,倒更像奖励一般。

眉峰眼尾,兴致更浓,实在是让人没半点法子。

总之…她这一夜同没睡是没什么分别。

直到天光破晓,他才仿佛终归得以解开淫乱的咒,抱着她仔细清洗了一番后,方回了榻上休息。